“哥，你跟我说道说道。”柳鹏道，“你是不是想救那个男的？”
“你看出来了。”方凡弹了烟灰。
“怎么看不出来啊。”柳鹏叹口气，“你是医生，本来就医者仁心，另外二长老又不是别人，你肯定是动了救治的心思，可是……”
他有点纳闷，“方哥，你不是说那个男人的病很严重，根本不会痊愈。”
“他的病是很难，不过……”方凡看了一眼，“他的病若真想治，也不是不行，只是……”
他没说下去，只是一个劲的在抽闷烟。
“只是什么？”
方凡看了一眼，摆手道，“你让我安静一下。”
柳鹏有点无语，很想吐槽方凡说话说到一半，这以后娶媳妇生的孩子肯定要尿床。
但他只能忍住好奇，坐在旁边，等待方凡主动开口。
但过了很久，方凡并没有开口的打算，这让柳鹏是又气又急。
一直怼在方凡跟前，又是递烟又是倒水，总之主打一个显眼包。
就是想让方凡主动跟他说后边的事儿。
“柳鹏，别他么晃了。”
抽完第五根烟之后的方凡，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柳鹏。
“哥，那你是愿意说了？”柳鹏嘿嘿一笑，急忙凑到了方凡跟前。
方凡依然沉默，只是重重的叹口气，然后看着柳鹏那一双差点望眼欲穿，眼巴巴的就好像看着茫茫太平洋一样的迷茫、
“哥，你快点说啊，急死我了。”柳鹏道。
方凡看了一眼，他张嘴想说一下，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在斟酌了一些字眼之后，方凡这才道：“他的病我能治，但有个前提。”
“嗯，你说。”柳鹏又近了一点，眼巴巴地等着方凡说。
“前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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