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舍子和计卞生面色一变，咬了咬牙转过头去，全当没听见。郑乾再次望向如雪，“子，你攀上了栖凤观也没用，现在的栖凤观已经被解散了。还有，你今早上带过去的那道圣旨，我府上已经接到过四次了，你想不想知道传旨的人现在在哪里呢？”
如雪一愣，郑乾哈哈大笑起来，“想为难我们靠山王府的人，一个也别想活下来！……他们都死了！”
聚仙楼里鸦雀无声，郑国三个超重量级的人物共同宴请的人是个少年人，这件事本身就让人震惊，而这位“贵人”竟然还有着这么多的秘密，就更加让人好奇心大暴发了。
如雪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也知道自己有必要交代一下。
“三位大人！”他向灵西图，常不破和商百万抱了抱拳，“承蒙三位大人抬爱，邀我前来赴宴，但是今遇到了故人，看来我还是有必要跟大家交代一下，我是如何与这位郑乾王爷相识的。”
“你有脸吗？”郑乾不屑地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如雪也不看他，目光微扬，望向高大的屋顶，缓缓道：“我虽然从在郑国长大，但是我并不是郑国人……”
他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郑乾冷笑道，“不是郑国人？难道你是从上掉下来的吗？”
如雪似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自顾自地道，“我记得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
郑乾哈哈大笑起来，“好了，谁有兴趣听你在这里啰嗦？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这里，滚出燕都城，这样的话……你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如雪顿了顿，摇头叹道，“郑王爷，你好象到现在也没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有一句话叫做此一时彼一时，当年我流浪郑国时，居无定所，食不裹腹，受人欺凌，苟且偷生，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还会是那样的吗？”如雪淡淡地道。
“哈哈哈！”郑乾大笑起来，“龙生龙，凤生凤，你如雪生就是个下贱坯子，永远也不可能有一飞冲的时候，爷我生下来就是王爷，到现在也还是王爷，你比得了吗？”
如雪不停地摇头，目光落在灵西图身上，“相爷大人，他是你请来的吧？你到底是请我呢，还是请他？”
灵西图面色一变，看看郑乾，又看看如雪，竟犹豫起来。
郑乾昂首傲然道，“灵西图，我也是那句话，今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选一个吧。”
灵西图大感尴尬，干咳了两声道，“王爷，如雪是当今皇上看中的人，西都府也是我大郑国不可或缺的柱石，所以……大家应该同心协力，共扶社稷才是……”
“放屁！”郑乾瞪圆了眼睛骂道，“跟谁同心协力啊？还共扶社稷？你脑子里进水了吧？我问你，当今郑国，没有皇上行不行？没有我们四都府行不行？”
灵西图呃了一声缩了缩脖子，看得如雪皱眉不已。坐在灵西图身边的灵玉咬了咬牙道，“郑王爷，你这话问得大问题。郑国没有皇上当然不行，可是四都府……我倒认为可有可无！”
“你……！”郑乾大怒，脸色瞬间涨红，然后又快速退去。他不屑地瞥了一眼灵玉，目光落在灵西图身上，“灵西灵，你来告诉你的女儿，她的想法是错的。”
灵西图干笑了两声道，“女久居山间，不知都府来由，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郑乾却不依，“好！那你来告诉她，郑国没有皇上行不行？”
灵西图一呆，飞快地瞟了一眼如雪，结结巴巴地道，“俗话……国不可一日无君，可……也有例外不是……”
“父亲！”灵玉霍然起身，冷冷地道，“你这句话出来，就足可让我们灵家祸灭九族！”
郑乾哈哈大笑道，“祸灭九族？玉姑娘言重了，没有我们四都府的联合印签，皇上也没有权力灭你们的九族，你仅管放心就是了。”
灵玉瞪着他问道，“按你的法，你们想灭谁的九族，也不需要皇上同意了？”
郑乾冷哼一声，“当是如此！”
“我还真是奇怪了，你们怎么会活到今没被灭了九族，还敢在这里大言凿凿？”灵玉语气越来越冷。
郑乾撇了撇嘴，“想灭我们四都府九族的人，没一个活下来的，我过了。”他抬手指向如雪，“今早上，他不就是带人灭我的九族去了吗？结果如何呢？我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灵西图闻言大惊，看向如雪问道，“如雪，此事可为真吗？”
如雪点零头，灵西图顿时面色苍白，颤声问道，“谁的旨意？”
如雪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是皇上的旨意了！”
“皇上……”灵西图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当真如此？……皇上不知实情，下错了旨意了！”
“我倒没觉得！”灵玉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象这种目无君主不分尊卑的狂妄之辈，早就该被灭掉了。”
灵西图面色一沉冷喝道，“玉儿不要乱！国家大事岂是你一个女儿家能懂的？”他转身向郑乾陪笑道，“王爷，女胡言乱语，你不要当真。”
“我没有胡言乱语！”灵玉抗声道。
“灵玉，你想害死我们灵家吗？”灵西图大怒，厉声喝斥起来。
郑乾冷冷地道，“相爷，你家的事自己先解决好了再跟我话。”
灵西图正色道，“王爷，女所作所为均不代表我灵家，请王爷放心就是。”
“好！”灵玉面色一白大声道，“既然父亲大人如此法，那女也在此声明，父亲所作所为均与灵玉无关！”
“灵玉！”灵西图眉头紧皱，“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灵玉推开身边之人径直走到如雪身边，“我不想与你为伍！”
“你……！”灵西图被她呛得面红耳赤，瞪着她不出话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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