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祖上都是伺候霍默斯家的，所以，我也伺候霍默斯家族，并且，是完全忠心地，一丝不苟地伺候。要说我是不是坏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了霍默斯家族杀了很多人，也害了很多人，我想，对于他们，我一定是坏人了。对于你，我也是彻头彻尾的坏人。”
爱丽丝点点头：
“爱丽丝也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
伊万笑了：
“臭丫头怎么说话呢！”
爱丽丝又说：
“坏人是爱丽丝的坏人，那坏人是霍默斯的什么呢？是好人吗？”
伊万说：
“不是。他们也不把我当人。”
“那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做事啊。”
“爱丽丝，”伊万神色恬淡，仿佛在诉说一段别人的故事，“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一个孩子，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长大以后他也做不了人。”
“嗯，爱丽丝记住了，坏人。”
“我叫伊万，你还是叫我伊万吧。”
“哦，伊万，爱丽丝有事要说。”
“什么事情？”
爱丽丝严肃地说：
“爱丽丝可不像某些傻孩子，因为伊万给我抹了碘酒，就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伊万崇拜得五体投地哦！”
“你这孩子，知道的也太多了吧……”伊万笑笑，“不过我来给你治伤呢，纯粹是想起了一些事。”
“那是什么呢？”
“我稍微跟你讲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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