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贤哀求道：“可我和果是真心相爱的，我求你成全我们吧！把我们过去发生的事全都忘掉。我为你付出了我是女人的全部……你帮我保守秘密，当作是我对你付出的回赠。”
黄大保皱了一下眉头道：“如果你嫁的是别人，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但你要嫁的是我儿子，我欺骗我儿子，不免大逆不道！”
司马贤绝望道：“我不希望你这样绝情，毁了我一辈子！你把我玩够了，还要把我仅存的一点幸福都要剥夺吗？”
黄大保咆哮道：“够了，你给我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好不好？”司马贤被吓的倒退了一步，双目泪眼闪烁。
这时，财务科的财务进来了，司马贤怕自己哭出声来，影响不好，出去了。
她关门时，听到财务对黄大保说：“近来的新客户，大多都是贷款买房……”
（十五）
黄大保在办公室对司马贤发脾气这天，天空上挂着一个红彤彤的太阳，把k市照的亮堂堂的。
太阳欲要落下时，正是司马贤贤最伤心的时刻……落日总给人一种凄凉感，让人情绪低落。
司马贤郁郁不乐，独自一人来到公司后面的树林里，坐到矮石凳上，双手拖着腮，苦苦思索着，又像在愤愤怨恨。
偶尔有路人从她余光中闪过，她似一根木头，丝毫没曾在意……他们就像空中飞鸟掉下的鸟『毛』，不值她关注。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这不得不让他路人猜测，她正因某件不开心的事失落着、伤感着。
天快黑了，果来接司马贤到他家吃饭了。
果在公司到处都找不到她，不禁骂道“狗娘生的，跑到那里去了？”他不是真要骂司马贤，只是他喜欢在激动的时刻，用粗俗的话表达他真实的内心，这是他从养成的习惯。他大部分时间在乡间和城市穿梭，也没一个正规的教育环境，让他改了这粗鲁的『毛』病。虽然他现在过上了有钱的生活，也就是他混到上流社会的圈子了，但养成优雅的习惯还需要时间——至少让旁人看起来，他的言行举止是区别于穷人的。
天空像一朵黑暗的花，明月似花上的白亮瑕疵，把地上万物照的白苍苍的。
月光下，司马贤悒悒不乐地从石凳上站起来，沿着人工路往回走时，不断给自己打气：绝不轻言放弃，一定要嫁给果，嫁给他家族的财产。黄大保占有她那么久，似一个吸血鬼吸血一样吸走了她身上的精华，她要报复，让他付出点代价。
她是一个工人的女儿，二十岁之前，她没有好的家庭，她已经忍受过去了。二十岁后她有美丽的容貌，这就意味着作为女人——她只要稍稍努力，老了的时候，就一定会很多钱。只有这样，她觉得自己的一生才不会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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