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奶团看到大哥，小手伸长，“锅锅。”
“念念。”
“锅锅。”
“念念。”
“锅锅。”小奶音刚完，沈则抱起奶团。
沈团子垮了脸，气呼呼的，“哼。”
沈砚抱起奶团，“好久不见，我们念念又可爱了。”
“念念可。”
“对，念念超级可爱。”
“大哥，你带了多少人？”
“三百多，以防意外。”
小猫抬抬下巴示意去房间说。
房间。
小猫甩着尾巴说，“这里的冤魂太多了，需要使者接，你们一天能把人处理好吗？”
沈砚摇头，“最少两天，我带了一些现金过来，让沈寻和沈兴以按人头发钱的名义，把村民全部聚集在一块。”
小猫舔口毛说，“好，我联系鬼差，明晚送她们走。”
沈砚看向奶团，“用我的血，人太多念念太小身体受不了。”
“不需要血，鬼差会来，用念念的血她就没了，直接当地府的工作人员了。”
沈砚试探性问，“念念多少年寿命？”
“我也不知道，她功德很多，这事只有阎王知道。”
沈砚捏捏小脸，从口袋里拿出奶酪棒，沈则撕开。
奶团嗷呜一口开吃。
村长拿着大喇叭到处喊，“发钱了，发钱了，把家里人都叫出来，按人头发钱，去村尾集合，快点。”
闻声的村民，把锁着的女人也拉出去。
生男村里没有年长的女人，女人一旦超过三十五岁会被丢下悬崖。
人性之恶。
沈砚抱着奶团往村尾走。
小猫举爪，沈则俯身抱起它，“小猫咪就该多走走，不然胖的走不动道。”
小猫翻个白眼没有回。
看到长长的队伍，他们从队尾走到队首。
被锁链锁着的女人，有的趴在地上衣不蔽体，有的蹲在地上扯草吃。
触目惊心的场面，沈砚捂住奶团的小眼睛。
村长点头哈腰道，“老板好，这钱什么时候发?”
沈砚指着一箱子钱说，“我看风大，我想去屋子里发。”
村长指着不远处的屋子说，“那间好吗？”
“可以，麻烦村长了。”
村长摆手，眼神贪婪的看着钱箱子， “不麻烦，不麻烦。”
沈砚摸摸奶团的小脸，手一挥，他身后的保镖搬着钱箱子往屋内走。
奶团咬着手手，眼前一片漆黑。
在队首的是郑水，他眼冒精光的看着钱，赶紧跟过去。
沈则懂了自家哥哥的意思，他手搭在郑水的肩膀上，“从里面进，从后面出来，不挡大家的道，别浪费时间，听懂了吗？”
郑水点头，“老板放心，我一定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
“不会就好。”
沈则拿过村长手里的大喇叭说，“一个个的进，不能插队，插队直接踢出去，听懂了吗？”
“听懂了。”村民一起喊，语气高兴。
有钱了，这次的老板好大方，什么都还没干就给钱。
郑水接过沈寻递过来的钱，脸上的欣喜言于意表，“谢谢，谢谢。”
他往屋内走，穿过厨房，拐弯往屋外走，沈兴直接用白布捂住他的口鼻，郑水瞪大眼眸挣扎了几下昏倒了。
保镖把他拖走，按着节奏来，一个接着一个。
沈砚坐在一旁逗奶团玩，“我们来玩拍小手的游戏，念念伸出左手，拍哥哥的右手。”
“好。”奶团奶声奶气的回答，小脑袋直点。
“左手。”沈砚停顿一下，奶团看着小手。
{左手，哪个是念念的左手？}
沈砚抓住奶团的左手说，“这是左手，另一个是右手。”
小眼睛低头看着手手许久，还是没弄懂，奶团有些伤心。
{念念分不清左右手，好笨}
看到低落的小表情，沈砚安慰道，“是哥哥的错没有给念念标注，下次哥哥在念念的右手上系一个红绳子，这样一来可以分得清。”
沈团子抬起小脑袋，沈砚俯身，小嘴吧唧一口，“锅锅。”
“谢谢念念的亲亲，我们念念最香了，是最香的小孩。”
奶团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捂住小脸。
沈砚摸摸小脑袋，侧头看长队，每家每户都买了女人。
他皱眉，不把人当人看，没有人性。
许雪和季萤站在箱子两侧，季萤看着被锁链锁住的人，仿佛看到了自己，她们等来了救星，不用睡地上不用被当作畜生。
奶团指了指小嘴巴，“念念。”
“好，哥哥给念念吃奶片。”
沈砚从兜里拿出小布袋子，“喏，妈妈特意给念念准备的奶片哟，让哥哥带给念念吃，妈妈说想念念了。”
奶团眼睛瞬间红了，小奶音带着哭腔，“妈妈，妈妈。”
沈砚喂奶片进去，“念念不哭了，过几天我们就回家了。”
“哥哥好无聊，需要可爱的念念陪哥哥玩拍手的游戏。”
沈团子揉揉红红的小眼睛，小脑袋埋进哥哥的怀里。
{念念要抱紧，念念要抱紧}
沈砚拉开拉链，把奶团放进去再拉上。
小小的一坨缩在里面，沈团子闭上小眼睛，伸出小手晃了晃，沈砚拿出奶片递过去，小手一抓，塞进嘴嘴里吧唧吧唧。
吃完了又伸出小手，沈砚又递过去。一来一往，奶团吃了好多片。
沈砚看布袋子里的奶片少了一半，他轻轻拍拍伸出的小手，“念念不吃了，等会再吃，要喝奶奶了。”
小手不死心再挥挥，“念念。”小奶音带着撒娇。
沈砚拉紧布袋子，“念念不吃。”
小奶团探出脑袋来，气呼呼的喊，“锅锅。”小手又挥了挥。
“喝奶了。”沈安把奶瓶晃晃，“哪个小朋友要喝奶？举起小手来。”
奶团气呼呼的缩进去小手。
沈则拿过奶瓶，“念念不喝我喝，让不听话的小朋友饿肚肚。”
沈团子瘪瘪嘴缩进哥哥衣服里。
{念念最最最讨厌哥哥了}
沈则刚想说话，沈安捂住他的嘴。
“哥哥最喜欢念念了，可爱的念念喝奶奶好不好？”
小奶团探出小脑袋，伸出小手，沈安把奶瓶递过去。
{念念勉为其难喝了}
小嘴咕噜咕噜大口喝，口不对心的奶团可爱极了。
季萤和许雪对视一眼，念念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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