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事了，和我的约定怎么办？我的丹药怎么办？”
“你不对自己的性命负责，也要对我的负责！”
司晏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压低声线，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他垂眸看着一言不发地乔芸染，好似一只打蔫的小狐狸。
瞬间让他意识到语气有些过了，不由得柔和了口吻：
“你有时太要强，要试着相信他人。”
乔芸染垂眸不语，她第一次被人这样说教。
前世的她本就是孤儿，万事只能依靠自己，就算有朋友，也绝不会轻易将后背托付。
信任和依靠对她来说是奢侈品。
看着沉思的乔芸染，司晏又缓缓说道。
“你今天本可以认输的，看你师父满脸忧心的神色，他必不会怪你输掉比试，反而会因为你的执拗而担心。”
“要强是好事，但要以自身安全为基础。”
“我知道了。”乔芸染咬住下唇，点头应道。
司晏看着乔芸染身上血迹斑斑的红衣，一道道血痕在白皙的手臂上，分外显眼。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玄色锦袍，抬手披在她身上，包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我还有事，不能和你参加下一场试炼，不过因为今天的事，我想你之后的比试也不会很难。”
乔芸染点头。
她只剩下最后一场比试，而且也不会再遇见廖云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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