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造假也不专业点！”
“我知道跑女很火，但也不至于数据这么离谱吧？”
然而，当马青松把相关的数据一并列出来时，顿时把一众电视台台长给干沉默了。
马青松一边晒着数据，一边凡尔赛的说道。
“哎！烦死了！我就让下面的人随便做个综艺，有个1%的收视率就可以了，你说说下面这些人，真让人不省心，一下子把收视率干到2.1%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太气人了！哇哈哈哈哈！”
群里其他电视台台长脸色黑得跟煤炭一样，见过凡尔赛的，没见过凡得这么令人恶心的！
“啊？你们怎么不说话呀？是怀疑数据造假吧？没事，我等会让中央台那边帮忙查一下！”
“也不知道中央台那边什么态度，收视率高会不会遭人妒忌？”
“害！收视率高也是有苦恼的！真苦恼呜呜……哈哈哈哈……”
说这话的时候，马青松特地给自己发了一个自拍视频到群里，满面红光地说出这些话。
“我老婆喊我吃饭，我先去忙了。”第一位电视台台长愤愤关上手机。
“我家里煤气炸了，有事忙！”第二位电视台台长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其他电视台台长默默把群消息设置成免打扰。
马青松太气人了！
另一边。
江浙电视台，会议室。
“我台在纪台长的领导下，台里欣欣向荣，形势一片大好，大家鼓掌！”
总编胡金荣带头鼓掌，台下瞬间响起一片掌声。
纪建国挺着大肚腩，得意笑道：“台里应该以稳为主，杜绝贪功冒进，某些人的做法会损害台里的利益。”
会议室里所有人不约而同把目光看向贺志伟，纪建国这句话指桑骂槐，说的就是贺志伟。
后者正是当初决定采取激进做法，引进新节目，其中就包括了林夜的《跑女》。
然而，贺志伟却对周围人的目光恍若无闻，死死盯着手机。
笃笃笃！
纪建国敲了敲桌面，怒道：“贺志伟，开会禁止玩手机！”
贺志伟猛地抬起头，一脸戏谑地看着纪建国。
“跑女是我曾经极力主张引进台里的节目，现在跑女的收视率出来了。”
纪建国怒道：“就算收视率出来，这也不是你开会玩手机的理由！”
“收视率有2.1%！”
“我再重申一遍，不准玩手机，把手机收起来。”
“收视率有2.1%！”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纪建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瞪如牛，问：“你刚刚说什么？”
贺志伟笑道：“我说……跑女的收视率有2.1%！纪台长，你，听清楚了没？要是耳朵没聋我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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