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想了一下，说：“你先跟我身边吧。”
听到这张聪高兴得不行，“是，王哥。”
这时，钟奎让人来叫王杰，说已经安排好审讯马尼人，请他现在过去。于是王杰和张聪径直来到南面的一间营房内，花白寸头男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垂着头，闭着眼，他清醒过来了，被钟奎直接用水泼醒的，衣服已经全湿了，初春的早晨，不过七八摄氏度，花白寸头男有些扛不住，身子在微微颤抖。
王杰从他身边缓缓走过，又坐在他面前不到两米位置，点了根烟，这是他昨晚的战利品，深吸一口，吐出烟雾，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苏莱曼说了不少你们的事，所以他活着，而且得到救治。本来他的手筋脚筋都断了，目前给他接好了，在葵城休养。”说完，王杰示意张聪联系葵城那边。
花白寸头男还是低着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不一会儿，一台军用无线电搬进了审讯室，张聪拿起话筒说：“让苏莱曼通话。”然后把话筒递给王杰，王杰接过话筒问道：“苏莱曼，手恢复得怎么样？”
无线电传来苏莱曼的声音，“很好，你什么时候帮我把脚也治好？”听到苏莱曼的声音，花白寸头男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他抬起头，看着王杰。
“很快会为你安排，就看你还有什么信息可以给我。或者，你可以先告诉我你们首领的名字。”王杰看着花白寸头男缓缓说道。
无线电那头的苏莱曼犹豫了一会儿，便说道：“桑托，首领叫桑托。”
“很好，你上次说不止你们马尼雇佣军入侵华国，还有哪些？说出来，你的脚就可以治好。”王杰一步一步诱导。
苏莱曼忽然问道：“我们首领是不是在旁边？”
王杰哈哈大笑起来，“你很聪明。不过你得抓紧，你的机会不多了。”
“首领，我想活下去。我知道的还有安南和吕宋的武装人员，他们有的原是政府军，安南去了山洋市，吕宋去了滨海市。”苏莱曼一口气说完，像个赌徒一样，终于把筹码都散发出去了，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王杰挂断无线电，对桑托说：“怎么样？你有什么补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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