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擎没有回答，反而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实在想不到，我金刚门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你这样恐怖的强者？”
“我的那些竞争对手门派，应该也不可能请动你这样的强者。”
呵呵……
石擎或许是明知道必死无疑，反而放松了一点，冷笑两声，继续说。
“你可别告诉我，是为了正义什么的！别说只是因为我金刚门压榨百姓、杀人太多，所以你看不惯，想要为民除害。”
“我辈修行之人，习武道，强神魂，早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了。哪个强者会真的为了什么为民除害之类虚无缥缈的理由，来灭掉一个江湖门派？我不信！”
最后三个字，石擎几乎是使劲儿吼出来的。
唉……
萧凡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像你这样的人，自然是不懂的。”
顿了顿，他又笑道。
“不过呢，若是说仅仅只是为民除害，也不能完全对。我是看不惯金刚门作恶多端，但也没有高尚到这种地步。”
“最主要的原因……”
石擎竖起耳朵，全神贯注，想听到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势力、毁于一旦的原因！
萧凡深吸一口气，语调变得狠厉起来。
“是因为，你们实在把我欺负得太狠了。十年啊！我受了十年的屈辱。”
“五年之前，因为敲诈不成，当街活活打死了我一个得力家仆李源，我太弱小，没法阻止。但我发誓要帮他报这个仇！”
“三年之前，我去隔壁县城的时候，被你们金刚门的一名监察使踢断了两根肋骨。哦，刚才他已经被我一拳打成碎片了。”
“你们金刚门的人，是真的坏。比朝廷官吏，比怒狼帮，更凶恶得多。”
啥？
石擎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这！不是……我们金刚门，欺负，你？？？
你没搞错吧！
你特么的单枪匹马，轻而易举就灭了我金刚门全部强者。
你说我们欺负了你十年？
石擎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反正也要死了，他也不怕激怒对方。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你这人好没有道理啊！你不是也说了，自己游戏人间，体验民间生活嘛？”
“既然如此，那本来就是要被欺负的！这也是体验民间的一环。”
“平头百姓，怎么可能不被欺负？”
“你又不是真的普通商贾，你是高高在上的顶尖强者，怎么可能真的感觉屈辱？不都是跟看戏一样？”
“还有，你被监察使踢断肋骨？他就一个【虎力】境强者，拼了命也踢不断你一根毛吧！”
他越说，居然还越觉得有些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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