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王主任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叫好路？分明是为了钱！贾张氏，我告诉你，就算你再穷，也不能拿孩子当筹码！这种行为，不仅丢人现眼，还触犯法律，你知不知道？！”
贾张氏被骂得哑口无言，脸色苍白，嘴唇哆哆嗦嗦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王主任，您别生气，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王主任冷笑一声，“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跟易中海谈好了，每个月五十块钱，一百斤粮票，把孩子过继给他？”
贾张氏彻底慌了，连连摆手：“没有！我没有！这事儿是易中海提的，不是我！我、我……”
“你还敢把锅推给别人！”王主任怒火中烧，转头看向许志远，“志远，这事儿你是亲眼见的，回头写个情况说明，交给街道办，必要的话，我们直接报警处理！”
贾张氏一听“报警”两个字，顿时吓得瘫在地上，连连磕头：“别、别报警啊！王主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我一马！”
王主任一声令下，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准备将贾张氏带走进一步审查。
贾张氏听到“带走”两个字，顿时像炸了锅一样，脸上的惊恐瞬间转化为疯狂，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乱蹬，嘴里大喊大叫，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伪装。
“带走我？！凭什么带走我？！我又没杀人放火，你们凭什么抓我？！”贾张氏一边拍着地，一边哭嚎着，“我是孩子的奶奶！奶奶卖孙女，天经地义！我自己的孙女，我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们凭什么管我？！”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嚷得四合院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邻居们全都围了过来，站在一旁窃窃私语，脸上满是鄙夷和愤怒。
“这贾张氏真是疯了！孙女是人，不是你的东西，居然还说什么‘天经地义’！”
“简直丧尽天良！这种人要是不管，以后还不定干出什么事来！”
“这回街道办算是来对了，这种人就该带走，好好教训教训！”
王主任听着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脸色越来越难看。
上前一步，厉声说道：“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撒泼了！孩子是人，不是物品！你这种行为已经涉嫌违法，就算是孩子的奶奶，也没有权利卖孙女！”
“违法？什么违法？”贾张氏抬起头，满脸的无赖，“我就是穷！穷人有什么办法？我卖孙女是为了养家，你们这么有钱，你们倒是来养养看啊！”
“贾张氏！”王主任被气得直拍桌子，怒吼道，“你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穷不是你卖孙女的理由！再说了，你秦淮茹的日子再难，也轮不到你来做这种事！”
贾张氏见王主任不为所动，顿时更加疯狂了。她直接扑到地上，抱着王主任的腿嚎啕大哭：“王主任，我求求你，别抓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被抓走了，谁来照顾我孙子孙女啊！”
“你还知道有孙子孙女？”王主任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你想想你刚才说的话，配得上当奶奶吗？”
贾张氏见软的不行，立刻又换了副嘴脸，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扯着嗓子大喊：“来啊！你们把我抓走啊！我就是穷人命贱，活该被人欺负！孩子是我贾家的，我想卖就卖，谁敢管我？！我就不信了，这世道还有天理没有了！”
现场的邻居们听到这话，愤怒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这老婆子真是疯了！还‘想卖就卖’，她自己要是有人买，直接卖了得了！”
“就是，别让她在这儿撒泼了，赶紧带走吧！这种人再留在院子里，迟早出更大的事！”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也满脸无奈，低声对王主任说道：“主任，这人不讲理，硬带走吧，别再让她闹了。”
王主任点点头，正准备下令时，贾张氏突然转过头，扑向站在一旁的秦淮茹。
“淮茹！淮茹啊！”贾张氏抱住秦淮茹的腿，开始扮起可怜，“我可是你亲妈！你就帮帮我吧！我一把年纪了，要是被抓走了，咱家还怎么过日子啊！”
秦淮茹被这一抱，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低头看着贾张氏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心中五味杂陈。一边是母女的亲情，一边是贾张氏的种种恶行，她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胀。
“妈，你这是自作自受。”秦淮茹冷冷地说道，眼里满是失望，“我早就说过，别再打孩子的主意，可你就是不听！现在闹成这样，你还想让我帮你？你让我怎么帮？！”
“淮茹，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贾张氏一边哭，一边抓着秦淮茹的手，“我是你亲妈啊！你不能不管我！再说了，咱家现在就指着你撑着，要是我被抓走了，你这月子还怎么坐？孩子还怎么养？”
“妈，你还有脸说这种话？”秦淮茹忍无可忍，一把甩开她的手，怒声说道，“你要是真为了家里好，就不会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现在事情闹大了，你才知道求我！可你想过没有，要是孩子真被你卖了，我怎么活下去？！”
贾张氏被这一番质问说得哑口无言，瘫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无助。
王主任见状，再次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贾张氏，我看你还是别再演戏了！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碰了法律底线，必须接受调查！来人，把她带走！”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架起贾张氏的胳膊，准备将她带走。
“你们不能抓我！我不走！我不走！”贾张氏疯狂地挣扎着，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喊着，“我可是孩子的奶奶！奶奶卖孙女怎么了？！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啊！”
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工作人员的控制。
“淮茹！淮茹啊！你快救救我！”贾张氏最后将希望寄托在秦淮茹身上，一边哭喊一边回头看她，“我是你妈啊！你不能看着我被抓走啊！”
秦淮茹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只是冷冷地看着贾张氏，眼神中满是失望与决绝。
“妈，你自作自受。”她的声音冰冷无比，“这次的事，我不会再替你求情了。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别再害我们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里的希望彻底破灭，整个人瘫软下来，任由工作人员将她拖出院子。
贾张氏被带走后，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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