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姬问说的有板有眼，全然忘记了他自己还是一个母胎单身solo的冠军。
“我给你说，虽然说现在事情多，但是你们也可以时不时制造一点浪漫的惊吓，我给你说，郁瑜那个榆木疙瘩，她是不会开窍的，你一直这样迁就着她，你一点甜头都尝不到的。”
一时嘴瓢，宁姬问自己也觉得好像这句话有点不对劲。他抬眼看着康湛，却见这个人勾着唇，“嗯？”
宁姬问总觉得这个人眼睛里的笑意有那么点不怀好意，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康湛这样的人，正直冷静平衡，怎么可能呢。
宁姬问继续跟他叨叨，“我给你说，你们适当的，就该给感情升个温。”
康湛总觉得宁姬问这语气，这话，如果不是他了解宁姬问呢，还真的就以为他是一个PUA专家。
大抵是今天心情好，康湛也难得的，跟宁姬问多说了两句。
他知道郁瑜心里有疙瘩，所以这一切都没有操之过急，更何况，眼下最要紧的，是完成第四个案子，破除郁瑜梦中的那个黑影。
只不过，宁姬问说的，什么甜头，什么适当的升温。康湛笑了笑，也不是不可以。
“我给你说，你别看我没谈过恋爱，可是我看过的小说可多了。俗话说得好啊，这男生喜欢改变自己的女生，这女生啊，她就喜欢保护自己的男生。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和郁瑜的点点滴滴，是不是这个道理？”
康湛不知道宁姬问呢从哪里听来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他仔细回忆起宁姬问说的那些过往，还是不太懂。
不懂就问，康湛十分上道地摇了摇头，“不太明白。”
宁姬问一脸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算了，办法呢，我都给你想好了。”
说着宁姬问勾了勾手，示意康湛凑近一点，康湛犹疑了片刻，还是象征性地往前倾了倾。
“你知道郁瑜最害怕什么吗?”
这个康湛还真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太长，和郁瑜平时的相处，康湛还真不知道郁瑜害怕什么。
他认真地思索了片刻，道，“丢脸？”
话音刚落，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当初那个后庭失火，康湛忍不住低笑。
宁姬问一顿，随即摇头，“不对，你说的不对，不全对。”
宁老师非常认真地给康湛补上了课，“我给你说，她最怕的，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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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面，郁瑜踩着凳子从书架上面把东西给取下来，这是木柯拜托她帮忙照出来拍个照发过去的书。
踩着凳子下来，郁瑜转身，就看见了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的风间。
自从上次宁姬问那出乎意料的平地一声吼之后郁瑜看着他总觉得有些尴尬。即便是早上打坐，对着风间那双狐狸眼都有些尴尬。
反倒是这个人面不红心不跳地打趣，“怎么了，宁姬问那么一说之后你发现我也挺帅的，后悔这么早答应康湛了？”
彼时郁瑜只是瞪了他一眼就没说什么，可是这会儿看见他，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之前郁瑜一直没怀疑风间对自己的心思，她本来在感情里就是慢半拍的，当初康湛表现得那么明显都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
说到底，就是不自信，要说普通人想要的美貌才华金钱，郁瑜都拥有了，可是在感情这方面，就是不开窍，就是不自信。
郁瑜对于风间的印象就是美强惨，和康湛是一样优秀的人。虽然说这个人平时嘴巴贱，看起来也是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可是时间久了相处下来，郁瑜也清楚，这个人骨子里诗歌什么样的人。
以前那些不注意的细节回想起来，郁瑜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抱着东西走过去，郁瑜道，“有事？”
狐狸眼往上一勾，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勾人笑意，“你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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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看她平时办起事情来风风火火的，驱邪捉鬼跟哥没事人一阳，其实我给你说，她怕鬼的地步，比我也不遑多让。”
看着康湛明显有些不太信任的打量自己的目光，宁姬问着急为自己辩驳，“好吧，可能没我这么害怕，但是你相信我，郁瑜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胆子大。”
“我和她这么多年的矫情了，我还是比较了解她，她啊，什么心思都喜欢往肚子里藏，你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也不知道她害怕什么。”
“她这个人吧，就喜欢端着。越是害怕的东西，越不想让人知道。”
“要不说我是天才，这件事现在还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早些年郁瑜知道自己身上有能量的时候其实就一直挺忐忑的。你说好好一个孩子，突然能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能在梦境林看到自己的未来在，核能不被自己折磨成神经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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