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琪亚娜的话语后，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白影...”李素裳一只手放在胸口之上，喊了一声白影。
但却又不知该如何诉说自己心中的渴求。
她是最煎熬的，一方是将自己养育长大的师傅，一方是自己的爱人。
她不知该偏向哪一方。
“你该不会是可怜我吧？”程凌霜眼中出现了一抹戏谑。
“可怜你？那倒不至于，我只是在想有没有折中一点的办法。”白影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程凌霜不解。
“简单来说失去了『我』的二哈已经不是原来的二哈了，但我对现在的二哈你还是挺满意的。”白影解释道。
“嘁...”程凌霜脸上浮现一抹绯红。
她明白了白影的意思，大概是有点舍不得现在的她？
“如果不拿回去的话，那我就先走了。”程凌霜站起身，给了他一个白眼。
“想跑哪儿去？在我研究出个所以然之前，哪都不许去！”梅比乌斯可不跟她客气，直接用阴影抓住了她。
“喂，这应该已经算是非法囚禁了吧？”程凌霜不爽地说道。
“琪亚娜，帮我个忙，把她搬到我的实验室。”梅比乌斯对着琪亚娜说道。
“呃...好吧。”琪亚娜挠了挠头，目前来看梅比乌斯是打算将那部分人性直接提取出来？
或者说复制一份？
真的能做到吗？
不过梅比乌斯博士应该是万能的吧...
“我也来帮个忙。”维尔薇站了出来。
“虽然我们对生物学的研究没有那么深入，但是应该能帮上一点忙。”爱茵和特斯拉提议道。
“我会通知长光，让她一起去帮忙的。”德丽莎也立刻跟上。
“布洛妮娅也可以。”布洛妮娅的大脑计算能力甚至能够超越普罗米修斯的主机。
“要不...我把梅也叫过来帮忙？”凯文询问道。
这应该是目前为止的最强科研阵容。
就这样，程凌霜成了实验台上的小白鼠，差点被众人『解剖』得一点秘密都没有。
甚至于后来还找了八重樱，借用了一下她的『地藏御魂』，程凌霜连灵魂都被挖掘得一清二楚。
她麻木地躺在实验台上，明明穿好了衣物，但是却还是感觉光溜溜的。
毁灭吧，赶紧的。
最后她们给出了结论。
“很简单，只要程凌霜和白影经常接触就可以了，白影的身体可以借助这份人性自动补全身体中的人性。”
“大概牵着手...三百年左右就可以了吧。”布洛妮娅计算完成。
“三...三百年？和他？那我干脆还是死了算了。”程凌霜听到这个数字，当场爆炸。
“放心，有我们在，你想死都难。”梅比乌斯拍了拍程凌霜的肩膀。
“......”程凌霜。
“当然，还有更快的方法。”长光眉眼处浮现一抹戏谑。
“我不想听。”程凌霜捂着耳朵。
“没关系，你只要闭上眼睛就好，刚开始稍微有点疼，不过很快就慢慢享受了。”
“根据计算的话...大概只需要三个月。”长光看了一眼数据报表。
三百年...三个月，emmm，差了一千两百倍呢！
虽然程凌霜按住了耳朵，但是耳力极好的她又怎么会听不见。（原作里能够听见四十里开外的马蹄声。）
她在实验台上翻滚，发癫，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企图掩盖长光的声音。
不过都没有什么用。
“奇怪，明明在查探你灵魂的时候，你对白影明明就有着那种感情...”
“闭嘴啊！！！”程凌霜人麻了。
她现在真的是什么都藏不住了，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那只是因为他的人性存在我身体里而出现的，跟我无关！”
“没关系，有就行了。”
“你们...”程凌霜现在真的想吐血。
但是看着梅比乌斯不善的表情，倘若不早点解决的话，她怕是会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了。
『倒是看见了不错的乐子，唉，还是没有补全神性，算了，应该也差不多够了。』
『欢愉』来到了太阳系的最边缘，穿过了虚数潮汐带，前往了新的世界。
忽然一辆列车在星空中疾驰而过，引起了祂的注意。
“有意思...”
祂嗅到了乐子的气息。
......
三个月后，被囚禁的程凌霜终于放出来了。
“自由的气息！”程凌霜狠狠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真是太美妙了。
“倒不至于这么想念吧？”白影挑了挑眉。
“哼。”程凌霜娇哼一声，朝着前面走去。
三个月了，终于不用面对这张可恶的脸了。
她从清醒，到昏迷，然后又清醒，又昏迷，不断地重复着这个过程。
舒服是舒服，但一直舒服是不是就不太对劲了？
白影想牵她的手，带她到处逛逛。
“你干嘛？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已经不欠你的了。”程凌霜立刻避开，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没有关系？”白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伸出手指在她的腰腹间轻挠了一下。
程凌霜立刻打了个寒颤，身子都软了一点。
三个月的时间，让他对于她的了解深了很多。
“你看你走路都快没力气了，还是让我来扶着你吧。”白影强硬地牵着她的手。
“...神金。”程凌霜没有反抗，或者说根本无力反抗。
笑颜绽开在她的脸庞之上，如百花齐放般的娇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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