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不敢相信，自己和苏安认识十多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还别说你这个朋友挺有意思，我们顺着她查了一下，之前江州出事，她在网上卖起了防毒口罩和防毒面具，还有酒精等等。过了不久，蓉城又出事了，她的货几乎一直都有供应。”
林晗顿时沉默了，说起这个，她记得还在老家的时候，当时发生了人咬人事件。她还发消息，她哪有酒精，防毒面具和口罩。
当时她还觉得挺莫名的，但是也没想太多。
元溪将试管打开，用手沾了一点，就往嘴里送。
“你怎么往嘴里送啊？”林晗怕她吃出个问题来。
元溪舔舔嘴，说了句：“我不尝一下，怎么知道是什么啊，眼镜蛇拿这个试管出来，不就是想问我是什么吗？”话毕，她盯了一眼玉成霜。
玉成霜瞬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低头倒茶，起身递到元溪面前。
林晗这才后知后觉，难怪玉成霜要递给自己呢。
“这有点像暗灵泉，但是不敢确认。”元溪将手中的试管装好，接过茶水，又将试管还给了玉成霜，然后喝了一口说道：“如果能搞到更多，或者拿到没有稀释的，我应该能看的出来。”
她话刚说完，眼睛看向了林晗，玉成霜随即明白后也看向了林晗。
林晗恍惚间有种不好的愉快，于是伸出双手比了个叉，说道：“不可以，她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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